郝风楼深吸一口气,脸色沉重:“那一天,要摊牌的事太多了,皇子之间,要摊牌,宗室和大臣之间要摊牌,便是天家父子之间,也要摊牌,咱们锦衣卫,也是如此。过了这个坎儿,海阔天空,过不去,今日坐在这里的你我,往后谁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大家不要急躁,尽量不要闹出什么事故,可是呢,手头的事,却不能耽搁,好啦 ,大家都散了吧,大家 坐在这儿,陪我闲聊,却不知外头,有几只眼睛在盯着呢,咱们……何必要惹得纪纲不快呢?”
众人闻言,都是笑了,各自散去,那徐友海从郝风楼的公房出来,他的眼尖,果然看到那纪纲房里的赵司吏,在外头的一处影壁后头朝这里探头探脑,徐友海大叫一句:“有老鼠!”
赵碧等人会意,立即一起鼓噪起来:“堂堂北镇府司,也有老鼠肆虐?”“赶明儿叫人将这些臭东西通通捉了,看它们敢不敢放肆。”
赵司吏躲入影壁后头,吓得脸色煞白,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腿肚子有点儿打哆嗦,飞快往纪纲的值房逃之夭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