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初夏一上车,就微微怔住了。
倒是阮佳佳笑了:“严少这是亲自来接人了?”
严陵之在前排坐着,闻言笑了笑:“阮小姐。”
“哦对了,”迟初夏伸手敲敲严陵之的椅子,将昨天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这才笑道:“这份人情要算你欠的。”
阮佳佳惊呆了:“不是你发烧了所以才……”
对于这种撒娇式甩锅的行为,严陵之毫不犹豫直接认可。
他大度地点了头:“行,我欠的。我给阮小姐赔个不是,明天帮你把余泽绑来。”
……倒也不用绑!
阮佳佳到家时,严陵之亲自下来开了车门,然后自然地在迟初夏旁边坐下了:“余泽重新化验的报告下来了。”
迟初夏微微一怔,伸手就要去够,严陵之坏心眼地往后一抽。
车刚好过弯,迟初夏一个趔趄,直接跌进了他的怀里——
四目相对。
更像是任他予取予求
迟初夏眯起眼睛:“你故意的。”
严陵之没应声,只是微微弯了弯唇。
迟初夏就着趴在他怀里的姿势,顺手去摸体检报告,这次严陵之倒是没躲,由着她将报告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