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雪仔细看着文章的内容,布兰莱从1968年开始从事摄影工作,许多人都在他的组织下找到了与自己长相相似,甚至在外人看来是相同的一张脸的人。
安若雪惊呆了。
可这件事情巧合就巧合在,他们俩还居然在同一城市里出现了。难道顾伶凇有孪生兄弟吗?
不可能,如果真有孪生兄弟,顾氏集团这么大的产业,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点关于他的兄弟姐妹的消息?
堂堂顾家,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顾伶凇这个独子,从小被父母寄予厚望,一定要继承家族产业,否则偌大一个百年顾氏,岂不是要凉在他手上?
安若雪把手机递还给小范,舒了一口气。
她心里直觉小宗和顾伶凇没关系,这样的两个人,他们的生活永远都不会有交集。
小宗的工作向来出生入死,和顾伶凇那种整天保镖守着、专机接送的大人物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
不知道为什么,安若雪居然觉得十分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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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正是周末,安若雪想好好睡个懒觉,可还是被小白闹醒了。
小白围绕着门口来回走着,嘴里喵喵叫个不停。
安若雪下意识地用被子捂住头,还是挡不住它的“夺命连环CALL”。
“害。”她一把掀开被子起了床,刷牙洗脸叠被子,好一通收拾。
小白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在她的腿下直打转。
门一开,安若雪就闻见了现烤的培根香气,混合着融化掉的奶酪香,以及黄油在锅里迸溅的滋滋声,肚子不争气的叫了相当大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