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管真女人还是假女人,都是怕蛇的。那个稻草化成的女人一看一条花花绿绿的水蛇缠上自己的腿,箭一般地跳了起来,扑到柳大的怀里。
柳大一分神,手中的银针倏然消失。公蛎趁他安慰女人之际,哧溜一下钻入了床底,盘曲在角落里一个坛子后,摆出一个打斗的姿势。
只听柳大柔声道:“你乖乖躺床上,错过时辰可就不好了。”那女人却不肯,指着床底吱吱地叫。
柳大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焦急,道:“不行,必须躺在这里,仪式才能完成。”女人抱住柳大,嘤嘤哭泣。柳大顿时心软,无奈道:“好,我先收拾了这条蛇。”
公蛎拱起腰身,挺直脑袋,目光炯炯地盯着柳大的脚。见柳大移动至床前,飞快上去在他的脚踝处啄了一口,然后箭一般地弹开。
可是他还是低估了柳大的能力。公蛎弹至门边,尚未落地,长剑已经飞了过来。眼见剑尖朝着自己的七寸部位钉落,公蛎闭上眼睛,心里悲叹道:“我命休矣!”却听一阵金玉之声,长剑嘡啷一声,带着回声扎在了搁架上。
柳大惊愕叫道:“你……你……”公蛎睁开眼一看,竟然是珠儿一脚踢飞了长剑。
珠儿面无表情,双手抱胸,缓步走到酒牌前,一个个翻看。柳大拥着他的稻草娘子,如见鬼一般打量着珠儿,忽然命令道:“回头!俯身!”珠儿冷冷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