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您的表,先生!我们骑了将近一小时,现在纽埃西斯河在我们面前了。对吗?”
当然对了。
“是的,看,”他说下去,“钟表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几乎可以说是就在身体中。我甚至会在漆黑的夜里告诉您是几点钟,最多差几分钟。这个您渐渐也会学会的。”
一条深色的狭长带标出了河流的河道,不过这里没有树木,只有灌木丛。我们很容易找到了一个适合过河的地方,到了特基河河边,它的下游注入纽埃西斯河,从那里到奇科河。我们在十一点过后不久到达了那里,它的河床也同样几乎干涸了,里面只有有些地方有一摊肮脏的水,树和灌木丛根本不存在,稀疏的草是一副完全焦枯的模样。在河岸的另一边我们下了马,并从皮袋里倒水给马水喝,格奥尔格-朗格的帽子被用作桶。带来的草被马吃掉了,然后一小时后我们又向今天的最后一个目标埃尔姆河前进。走这段路程马显然已经累了,休整只略略使它们有了点精神,我们不得不缓步骑行
07.骑士大庄园
中午,炽热的太阳光烤得我们焦渴难耐,沙深得使马简直是陷在里面艰难跋涉,这使前进更加困难。快到两点时我们再次下了马,给马喝剩下的水并稍事休息。我们自己不喝,老死神不容许。他认为我们忍受干渴能比马容易得多,马必须把我们驮过沙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