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骑马,好歹还有马的肌肉和骨骼提供缓冲,在不急着赶路的时候,远比坐车安稳,还不会觉得气闷。
“越说越不像话了,刘都知与令祖父平辈论交。你让他骑马赶路,他的身子骨怎么可能受得了?!”寇准在旁边听得着急,连忙又皱着眉头插嘴。
也不怪他多事,韩青平素跟别人没大没小,也就算了。反正看在他祖父韩重贵的面子上,一般人也不会跟他较真。
而刘成珪,却是从大宋太祖,太宗,一路伺候到当今官家的老宦官,徒子徒孙满后宫,并且甚得太后和官家信任。
若是不小心让他挑了理儿,甭说韩重赟的面子不好使,即便寇某人的面子,都未必管用。
然而,令寇准倍感意外的是,右班都知刘成珪不知道为何,竟然与韩青看对了眼儿。非但没觉得他举止言语唐突,反而笑着频频点头,“嗯,的确如此,这个季节,骑马可是比乘车舒服得多了。咱家跟你祖父,也是一起上过战场的好兄弟,就不跟你这个后生小辈见外了。把你说的骏马,让人拉过来给咱们瞧瞧。如果真的雄壮,咱家就轮番当作脚力,一路骑回汴梁去!”
“您老稍等,晚辈这就去给您牵马!”韩青的态度,恭敬里透着随意,答应一声,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