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别胡说。”有两人端菜的服务小姐迎面走来,低着头吃吃地笑,陶涛忙捂住萧子桓的嘴。
萧子桓推开她的手,只听“咔嚓”一声,是玻璃碎裂的声音,她低头一看,晶亮透明的欧式高脚杯被萧子桓给生生捏碎了,酒洒在地毯上,瞬即染红了一片。有一些细小的玻璃刺进了肉里,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不多,应该伤得不深,但依旧红得很触目惊心。他直直地盯着手掌,好象伤到的是别人,和他一点头系都没有。
“二哥,你的手----”陶涛吓得握住他的手,急忙找人帮忙。
“不疼,这里-----才疼呢!”萧子桓拍通拍通地砸着心口。
“子桓,你去哪了?天----”经艺从餐厅跑出来,推开陶涛,抱住萧子桓,“怎么这样不小心,服务员,快拿纱布、消毒水。不,我还是带你去医院包扎。”
“不要你管,你是谁?”萧子桓挣扎得甩开经艺的手,往后退几步,醉眼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