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薛盼盼将自己周身的威压收拢得很好,即使凑的很近也感觉不到威胁。
但你就是知道,这个人很危险。
同他对视的时候,陈凭依只有一个感觉——毛骨悚然。
这种感觉不同于上山打猎路遇野兽,也不同于被十个混混围堵在穷巷里。
倒像是身处尸山血海中,没有活命可能的感觉。
仅仅看着薛盼盼的眼睛,陈凭依就做不出其他动作。
原来恐惧到极致的时候,人是动不了的!
一旁的李青湎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一下,但她很快跪了下去。
“我都说了要变革,不需要那些繁文缛节了,你跪什么呢?”
“你看看小陈,她就不讲究这些,多好。”薛盼盼跟二流子一样的凑过来,一把扯下了陈凭依的头绳。
“这东西也是从付喜生那儿来的吧?”
陈凭依陡然散开了头发,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跪地。
陈凭依的样貌不算出众,脸上没有长那些令人心动的“樱桃小口”“勾人凤眼”,也没有堪比剥壳鸡蛋般的嫩脸。
但是那一头长发又黑又亮,垂下来时柔顺的拂过薛盼盼的手指,像上好的绸缎一样令人心旷神怡。
薛盼盼脸色未变,但透出的感觉明显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