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说话。”太子道。
江星列则说,“殿下不是已经把小皇孙送到沈侧妃那里了,难道还不知道内情。”
太子笑道,“我知道内情不要紧,盛京的人可不知道。”
“陛下得子,太后痊愈,哪一件事情,不比我那‘小郎君’要紧。”江星列道。
太子喝了口茶,把屋里的内侍全部打发出去,才说道,“确实,父皇孝顺太后娘娘,我那二弟眼下的盼头更大了,你们怎么说。”
文淼提议道,“只要太子殿下稳坐东宫之位,您就永远名正言顺,您这样尊贵的身份,没必要和齐王一般见识,现在着急的不是您,是齐王,陛下喜得皇子,看来身体确实不错,且由着他去,咱们以不变应万变。”
太子颔首,手指在桌子上画圈,他是中宫嫡子,占着天时地利,只要他不犯错,就能稳稳地坐在这把椅子上,齐王无论如何也越不过他去。
“孤那二弟,并非庸碌之人,长此以往,父皇怕是要觉得孤太平庸,东宫废立,确实看有无大错,但也看有无本事。”太子看向江星列。
江星列垂眸看着手里的茶杯,“殿下说的是,这是个分寸的问题,您要让陛下觉得您比齐王有本事,但这本事,又不能威胁到陛下的位置,着实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