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瓶的瓶身上印着英文商标和香水的名字,廖静文拼了一下,发现这款香水真的叫冷水。
“你舅舅两个月的工资。”范存建说出了答案。
廖静文怔了怔,这瓶香水的容量也就喝水时一个“咕咚”的量,气味儿又那么难闻,价格怎么那么贵?
范存建摊手:“对有钱人来说,不讲道理的定价,才符合他们的身价。”
廖静文现在背着近十万的负债,已经没法把自己代入成有钱人了,一时还没法消化范存建给她灌输的理念。
廖静文回家以后,想找张燕聊一聊,又发现张燕没在家,问了保姆才知道是去打牌了。
廖静文还以为张燕会再消沉几天,没想到这还没四天,就能去打牌了。
张燕打牌,很多时候都打到后半夜,廖静文懒得等她,决定第二天再和她商量。
张燕的牌局清晨六点才散场,张燕打着哈欠回家的时候,廖静文刚刚起床。
等张燕睡醒又不知道是几点,廖静文抓紧机会把范存建的提议说了。
张燕打着哈欠问:“他要投多少钱?”
“他只负责前三个月的供货,我在这三个月之内赚的钱,就是我的本金和他的投资。”
“要是亏了钱,需要赔他吗?”
“妈!”
廖静文不高兴了,她的新生意还没开场呢,就咒她要倒闭是什么意思!
张燕不怕这些忌讳:“我还不是怕你再写借条!”
廖静文咬咬嘴唇:“赚了钱是我的本金,亏损范存建自己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