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衣忽问:“你见过季元宏吗?”
“季元宏?哦你是说他。”秦无衣不提,顾洛雪都快忘了这人,“见过一面,他是家父下辖武将,拜在当朝首辅裴相门下,家父与裴相私交甚好,所以对季元宏尤为关照,你怎么突然提及此人?”
秦无衣饶有兴致问:“如何关照?”
“和你想的不一样,裴相并非让家父提携,而是书信家父让其对季元宏加以磨砺,家父对季元宏倒是挺欣赏,说裴相此举是想磨其锋芒,日后此人定会成为国之栋梁,家父识人之术炉火纯青,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有意为我指婚。”
“你既然见过季元宏,此人人品如何?”秦无衣继续问。
“有将帅之风,也有君子之骨,为人谦逊儒雅长相不凡,若是谈婚论嫁倒不失一位如意郎君,只是我与他并无眼缘,顶多只有欣赏之意。”顾洛雪越说越诧异,“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些事?”
秦无衣嘴角挂着一丝痞笑:“一直都没问你,什么时候逃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