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冷笑一声:“冯夫人,您甩锅的技术还真是顶顶好,我不过说了真话,您也回了我真话,怎么就变成我算计您了?”
余燕红还要斥责,却被冯元出声制止。
“够了!”
冯元带着一众人等走上前,余燕红急忙看向丈夫,投出委屈地目光。
“相公,这个小丫头故意的,她看见了你们,然后激怒我,我本就因为爹爹去世而难过,又因余章被打,心力交瘁,所以情绪不好,说出刚才那一番气话,不是你所看见的那样。”
林安然立即打断,道:“冯夫人,知府大人刚刚可是看的听得一清二楚,民女并未激怒于你,是你自己一心想要置我和我爹于死地,甚至提前在灵堂里准备好了十几个壮汉,欲要将我们父女二人乱棍打死。
“您说话可以胡说,可这提前准备好的护卫,又怎么说?”
余燕红眼神转悠,快速解释:“本夫人那是怕灵堂有人闹事,这才提前吩咐人守着,你这小丫头休要胡说。”
林安然不再多说,只是看向冯元,目光真诚,道:“冯大人,民女乃是兖州城的子民,也是您的子民,和余家打赌,也非民女一家所愿,如今落得这个后果,被夫人强行扣押罪名,民女辨无可辨,一切全听冯大人的。”
林安然一番话,以退为进,直接看向了冯元。
之前余召死的时候,因为怕连累了四哥,林安然就吩咐谢追寻打听过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