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蔚晴像在听天书:“怎么可能?潭郎一向厚道……”
这用词,吓得于娴娴菜都掉桌上了。
陶蔚晴继续说:“潭郎得知许先生不慎失足落水,还派人买了棺椁说要好生安顿你的后事。只是没有捞到尸体,便立了衣冠冢作罢。”
许焕之恨得牙痒痒:“什么不慎落水?我说了,我是被人绑了石头沉河的,这是谋杀!谋杀!”
陶蔚晴:“可是他为何要杀你?”
这点连许焕之都没想通,他哑口无言。
还是于娴娴提点了一句:“许先生是否给陶姑娘送过信件?”
陶蔚晴:“信?什么信?”
许焕之却突然腼腆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突然问于娴娴。
于娴娴老神在在:“我可是九霄阁的天师,无所不知。”
许焕之:“在陶家出事之后,我往府上送过信,主要是想安慰你快点振作起来,有什么难处也可向我开口……”他对陶蔚晴说,然后顿了顿,“别怪我脸皮厚,我当时对姑娘是有怜爱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