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老夫人更冷地回了一句:“我谢家已经有了神医,为什么还需要你这只‘鬼’?”
一字“鬼”,就已经说明老夫人早已洞穿了张先生的这张皮了。
张先生被羞辱到了极致,他以为被玩弄的老鼠,其实却是在玩弄他,谁能受得了。
尤其是,床上谢方樽,颤巍巍睁开了眼睛,老夫人立刻迎上去,谢方樽用力地撑着身体,竟然就这么坐起来了!
谢家的下人们眼珠子都要掉了。
张先生也圆瞪了眼珠子。
老夫人心疼地望着谢方樽:“这段日子真是难为我儿了,天天装昏迷……”
张先生整个人像是筛糠,抖着说道:“这怎么可能?!”
老夫人瞥了他一眼,“你以为你掉包无恨公子的药,真就没人知道吗,真的药我早已给我儿服下,至于你那腌臜的毒药,哼,就留给你自己享用了!”
张先生方才喝下的那一杯,正是他自己的毒药,这才是自作自受,现世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