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笙想起海灵儿，倒也没太把她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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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总部出来，夏云笙直接回了家。
程延之已经起床了，宋秘书正在跟他汇报工作。
见夏云笙进来，两人停下了对话。
程延之看着夏云笙走进来，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
夏云笙也趁机看了一眼程延之，发现他已经好多了，一点都看不出来生病的样子。
夏云笙也没说话，正准备上楼，听到程延之说：“司杨受伤的事情，不是我做的。如果我想弄死莫司辰，不需要去国外请杀手。”
莫司辰以前在位的时候，手下有很多身份不明的人，替他处理那些不太光彩的事务。
这样的人，程延之手下也有。
如果他要对付莫司辰，他完全可以让莫司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且让莫司辰没有办法再出现在夏云笙面前。
根本不可能还专程跑那么远，去请国外的杀手！
程延之的解释，让夏云笙停下了脚步，她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我知道。”
“你知道？”程延之很是意外。
夏云笙说：“我知道是谁做的。”
虽然一开始知道莫司辰被人袭击，司杨替他挡枪的时候，她的确有些被惊讶到，以至于影响到了判断，怀疑了程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