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十三了。看上去,就像五十岁一般。
他屏退了下人。只留下常年随在身边的潇浦。如今,已封镇国大将军。
“潇浦。”男人闭上双眼,沉声如秋。
“陛下。”潇浦仍是规矩。
“还是没有她的消息么?”
潇浦想了想,说:“陛下,也许,她躲着陛下是因为误会。您,登基,立后,立太子,她如何接受?”
“朕已废后,她为何还不回来!留下这么大一座傅府!她还怀着朕的儿子们!19岁的小丫头片子,怎么那么大脾气!”
陆震之越说越激动,咳嗽起来!
潇浦忙过来拍背,陆震之抬手无碍。
“孩子也有七个月了,再过些时日,天寒,她如何平安生下孩儿!朕,每日辛劳,朕每日念着她,她竟这般无情无义!”
“是是是。”潇浦应到。
“嗯——?”
“不是,不是,傅姑娘,她,她可能,”潇浦也无奈,以前主子是摄政醇亲王,现在是一国之君,伴君如伴虎,这话不假。
“可能什么?”
潇副将只能认,说:“她,傅姑娘年岁幼,您对她而言,如父如兄,纵她几年看看,就成熟了。而且还怀着龙嗣,她怀着龙嗣,定然不会走远,生产时,京中接生的稳婆定能知晓她的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