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摇摇头说道：“咱们的生意才开始啊……”
我不懂九爷的意思，难道真的如我想象的，我们做的是鬼的生意吗？
九爷把我叫到近前，拿出一套寿衣让我穿上了，又对我说道：“你第一次做事，盯着上半夜吧。等到子时一过，会有个伙计来跟你换班。你等到那时候就去后面睡觉就行了。”
我一愣，怎么这还轮班值守，这是要二十四小时营业吗？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纸扎店呢。更为离奇的是，九爷还说半夜会有个人来跟我换班？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想跟九爷问个清楚，九爷却不想多说，只是走过去把纸扎店的门打开了一扇，又关上了一扇。
九爷指着那门说道：“那门在天亮之前，你可不要去动。上半夜来买货的应该不多，但是如果真来了顾客，你切记不能离开柜台。他们有需要你就让他们自己去拿。价格也让他们随心给，你不可与他们讨价还价。另外无论你看到什么，都不能大惊小怪。”
九爷说了一大串，我点点头表示记下了，九爷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回了后堂。
我这才知道为什么九爷非要找个伙计来，如果我不来的话，恐怕在这里值夜的就是九爷自己了。他那么大岁数的确是有点难为他了。
不过九爷走后，屋子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严格来说是只剩下我一个活人了。因为在墙边还有一溜纸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