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陛下的遗愿。”谯越用简单的七个字回答。
“遗愿……不是遗诏?”杨宣敏锐地注意到谯越的措辞。
“没有遗诏,这是陛下的安排。”谯越又是点头,“而且我听到的仅仅是遗愿的一半,另外一半在羽林将军司马朗的脑袋里。”
“那么司马将军人呢?”托孤重臣多找几个是正确的选择,这样可以避免朝廷在皇帝死后被重臣掌控,但两位重臣互相不知道对方听到的遗言就很奇怪了。
“正在新长安的轨道上,和襄王在一起。”谯越语气很平静,所说之言却是爆炸性的。
杨宣没有惊讶也不像是被惊呆了,他只是安静地看着谯越,应该在思考什么东西。
“您很平静。”谯越有点搞不清这个人的态度。
“啊,比预想中最坏的结果稍微好一些,自然是没必要太震惊。”杨宣还是那副稳如泰山的样子,“在我和父亲的预想里最坏的情况是这件事整体都是阁下和司马将军给希恩设下的陷阱,而我来这里是替希恩死的,比起这样的结果来其他结果不都算是好结果了么。”
“……定远三代都是豪杰啊。”谯越由衷感慨道。
“我们为此付出的代价也很大,优秀的人互相理念不合就根本无法接受对方。”杨宣叹了口气。
“如您所言。”谯越理解地看着对方,“不过您比我预想中的更智慧真是帮了大忙了,我不太擅长和愚蠢的人解释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