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想要保命,只怕是必须让大人最看重的人来保护,否则学生被逼到绝境,会做出何等可怕的事情,连学生自己都不敢想!”
王文充一愣,脸色骤然变了几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学生想要保命,若是别无他法,只能死在兖州。”
陈锦年眯着眼睛,叹息地说道:“大人,不如你现在给学生一个官职,留守兖州,反正那色目人不知何时就会进犯,学生和他们斗到底。”
“哪怕是死在谢龙手中,敬请大人给学生正个名,学生是为大乾而死,死而无悔,何如?”
王文充脸色一变,怒道:“放肆!你这是让本宫在圣上面前胡说八道,那可是欺君之罪!陈锦年,本官记得你不是这样的人,为何如今变成了这幅样子!”
“大人,国不能护民,还要国何用?”
陈锦年一句反问,神色顿时多了几分愤怒:“大人可知晓,兖州地处混沌,内有马贼,外有色目人,学生何以为保?”
“若是大人不救,难道就不感激学生的救命之恩,难道大人要看着学生去死,也不愿让学生保证家中妾室的安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