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未见过我喝酒,怎知道我不喝酒呢?”
我既没有抬头,也没有停下来,而是慢慢将碗里最后两口饭吃完,才放下筷子,才抬头,才看着那名同样在看着我的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儿。
很巧,锦衣公子哥儿在这时也在看着我,我俩四目相对,他笑了,他的笑,就像是满天黄沙中突然出现的阳光。
我本也想笑笑,可那时脸上的表情,却宛如残冬里的寒霜一样冰冷,毕竟,我私自带领两千兄弟远赴长安,这样的举动,已经触犯了国法,也触犯了清河军的禁忌,不成功、便成仁!
兄弟们半生功名和性命,这一次全都押给了我,今后活的是人是狗,我觉得可能会与面前这公子哥儿有很大关系,我自然不能开玩笑,需要谨言慎行。
过了很久,我才一字一字的说,“我不喝酒。”
“你不喝,能不能请我喝两杯?”
那公子哥笑面如花,递给我两枚沙果,“诺诺诺,我用它和你换,这东西,酸溜溜甜滋滋,还很开胃。”
我小心翼翼,很怕中了他的圈套,便提防着问道,“你自己有钱,为什么还要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