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二人全身湿透,花溶也别无办法,只得脱了外衣,交给她.岳鹏举赤着上身在火上烤,衣服.花溶只着内褛,软绵绵地靠在山壁上,脸上冷汗直冒.
岳鹏举见她如此,很是着急:“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
“姐姐?”他一急,伸手抱住她,手里湿漉漉的,再一看,大惊失色,一手都是血.
“姐姐,你受伤了?我看看伤口……”
“不是,没有受伤……”
原来,花溶身上不巧葵水来了,奔逃中又淋大雨,腹疼如绞.这是女子私隐,又不好跟岳鹏举讲,只叹女子在军中,终究多有不便,要是男子,就不会有这样每个月必经的苦楚了.
她见岳鹏举连声追问,满面通红,只道:“我是身子不适,是那个,女子才有的……那个来了……每月都会来的,不会死……”
岳鹏举从未亲近其他女子,似懂非懂,但他早已视花溶为妻,不若花溶羞涩,见她那样湿衣在身痛苦,干脆将她的内缕也脱了放在火上烤,只紧紧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揉揉她的肚子:“还疼不疼?”
她整个人躺在他的怀里,他温暖的手轻轻揉按,带来异常温暖的舒适,她红了脸:“现在没那么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