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喜地问道:“阿鸢!是那位姑娘有解毒之法?”
沈鸣鸢嗔怪看他一眼:“什么解毒之法,灵枢姑娘医术高明,你身上的毒,已经没有啦。”
——灵枢……素问……
陆文奚一怔:“那姑娘,和秦姑娘是什么关系?”
沈鸣鸢觉得有些好笑。明明这个时候正常人应该更关注自己的身体,他却一心只惦记着自己身处何处、周遭有什么人。
好笑之余,又有些心疼。
若不是活得毫无安全感,又怎会有如此的警惕之心呢?
沈鸣鸢说:“我也不知,每每提及秦姑娘,灵枢姑娘就缄口不谈。但我观她们形貌相似,又是同一般的百毒不侵,想必是姐妹之类的吧——先前秦姑娘曾让我到此处寻人,我猜她们应该也是认识的。”
陆文奚点了点头。既是秦素问所识之人,能将他的毒治好,也不在意料之外。
只是……
他皱眉道:“我体内之毒已经深入肺腑、病入膏肓,怎会说解开就解开呢?”
沈鸣鸢答道:“灵枢姑娘所言,你以内力压制毒素已久,又有素问的药吊着命,身体已经产生了一些抗性。加之先前心情郁结,如今大事已了,心情舒朗。又有她妙手回春,这才勉强捡回一条命。但短期之内还是应该静养,不能过于劳累,否则还是有损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