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表小姐既然这般厉害,那当年凌家……”
岭山王惋惜,“她当年若非太小,她娘一直舍不得她一个女儿家担起这么大的担子,押着她困在府中不让她出去接手历练,也不至于她小小年纪,突然面临东宫太子太傅诬陷,凌家满门入狱时,全无办法地去敲登闻鼓告御状了。这是凌家的命。”
岭山王叹息之后,话音一转,“不过短短三年,她如今成了无人可撼动的大树,无论是扎根京城,还是扎根岭山,都是厉害极了。”
这人也敬佩起来。
岭山王有些遗憾,“当年,四弟带凌画初来岭山那次,我有意将她定给叶瑞,但没想到,她爹娘早早就给她指腹为婚订下了安国公府的婚事儿,我只能作罢,如今没想到,她要嫁的反而不是安国公府,而是端敬候府,若是早知道,我当年就该插手一二,让她取消婚约,嫁来岭山。若岭山有这小丫头做主母,我闭眼后大可以含笑九泉了。”
这人立即说,“如今表小姐还未大婚。”
岭山王摇头,“如今不可能了,这小丫头心里有人了,毫不避讳的在我跟前说她是怎么算计的宴轻,又跟我告叶瑞的状,除非宴轻那边出了什么差错,否则,他们的婚事儿,如今插手不了了。”
这人闭了嘴。
岭山王道,“不过她到底有几分岭山的血脉,若是岭山不惹她,她不至于不顾亲情对岭山出手的,若他与叶瑞能表兄妹和睦相处,倒也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