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燕道:“第一件,臣妾昔日在阳阿公主府上,适逢陛下亲临,臣妾侍立公主身后,陛下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臣妾看,连公主说了什么陛下都没听见。此后,臣妾得睹天颜,心倾陛下,从此为陛下更衣服侍。曲指算来,也有五年了吧?”刘骜听了,点了点头:“不错,你所言是实”。赵飞燕又道:“第二件:记得那年在公主府上,臣妾与陛下共寝,臣妾下体出血,污染陛下御服。臣妾急要去浣洗,陛下曰:‘不要洗,留个纪念吧!反正朕得衣服多得是!’陛下可记得有此事?”刘骜叹了口气,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重重地“嗯”了一声。赵飞燕又道:“第三件:既蒙恩幸数日后,陛下亲自接臣妾入宫。当时臣妾脸上,还有前日陛下所噬之齿痕。此事陛下还记得吗?”刘骜依旧“嗯”了一声,还是没说话。
赵飞燕郑重地举起手中的杯子,惨然对刘奭道:“好久不见陛下,臣妾思念甚深。今日偶至贱辰,特请陛下一聚。想起昔日往事,怎不让人伤怀落泪!”刘骜闻言,一下子被感动了,他沉思良久,这才缓缓道:“朕之与卿,犹有余情在也!”两人这次谈的很投机,赵合德知趣地借故回避,早早地先自行回宫去了。
不过,赵飞燕与刘骜的这次会面,更像是老友相聚。刘骜当天并未在赵飞燕得宫中过夜,到了天黑之时还是起驾去赵合德那里安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