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说,“你回答我这个问题啊。”
“我不知道。”艾德说,“反正他就是会跟——我只知道这样。”“他们把那个酒桶怎么了?”灾难之子问。“他们把它丢下船,它像块铅一样沉到河底了。”“艾德,那个小孩看起来像是被闷死的吗?”另外一个人又问:“他的头发有分边吗?”“艾德,酒桶上的牌子叫什么?”一个叫做比尔的人问道。“艾德,你有书面的证据吗?”吉米说。“艾德,你是不是他们其中被雷劈死的一个啊?”大卫说。“他?不,被劈死的两个都是他。”鲍伯说。他们都吃吃地笑着。“艾德,你不觉得你应该吃药了吗?你的脸色不好噢,你不觉得你脸色很苍白吗?”灾难之子说。
“别这样嘛,艾德。”吉米说,“证明给我们看嘛,你身上一定保留着一块酒桶的木板当证据才对啊。拿出来给我们看嘛——快——那我们大家就会相信你了。”
艾德气愤地站了起来,叫他们全部都给他小心,然后骂骂咧咧地走开了。其他的人则对着他起哄,喊声和笑声2英里外都听得见。
“兄弟们,我们切个西瓜庆祝庆祝吧!”灾难之子说。然后他摸黑走到我的藏身之处,伸手碰到了我。这时我全身温暖柔软,而且什么衣服也没穿,他吓得“唉哟!”一声跳到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