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徐长吟嗖地侧转身,即讶且喜的道:“当真?”为何先前望晴未对她说?
朱棣瞧出她的疑惑,“午后才诊出。”望晴一早便来了,自然不知谢临清那儿的情况。
徐长吟着实替谢临清高兴,喜笑颜开的道:“这可是大喜事,明日我就去探望她。”
朱棣盯着她浅染红云的芙颜,“既然如此高兴,不如再喝一杯?”
徐长吟霎时收敛住笑,忍住丢他白眼的冲动,闷哼一声:“这酒您自个喝吧,恕我不能奉陪!”丢下话,她就转身躺下。
朱棣微扬嘴角,饮尽杯中物,长臂一探,转过她的脸蛋。手段与昨日如出一辙,然却非酒,而是带着清香的汤汁。他嗓音微自暗哑了几分,“这汤汁对你的身子有好处。”
徐长吟妙目圆瞠,是又羞又恼。可朱棣并未给她反抗的机会。
良久,他方松开气喘吁吁的她,在她染了薄晕的耳畔低笑:“如此犒赏,可还满意?”
徐长吟软在他怀中,面如桃花,想恼却无力。更令她沮丧的是,她对他毫无抵抗之力!
正着恼之际,她突觉他的手又不安分的袭了上来。她嗔瞪住他,奋力起身,但朱棣轻而易举的攫住了她的腰肢,再一使劲,便将她带回了怀里,臂弯如箍,“想去哪?”
徐长吟心弦颤颤,又涌上一股羊入虎口之感。她竭力挣扎,换来的却是他“作恶”的手掌,她不禁羞忿的抗议:“你就不能安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