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佣人摇头，明显不敢回答。
“我不能说。说了我家里人会没命的！”
“你不说。你跟你家里人一样会没命！”厉允修声线布满了无尽的寒冷。
佣人突然磕头求饶：“九爷，求求您，放过我的家人。”
“你说了，只要九爷肯帮你，你的家人兴许还能保命。不说……就当真只有死路一条了。”莫景在旁搭腔提醒佣人。
佣人因为惊恐，面色煞白，泪在脸上肆意横流，十分狼狈。
“是……是一个面具男。”佣人全很利弊后，小心翼翼回答。
“我被他灌了药，要是我不服从他，就会毒发身亡。”
药？
厉允修眸光一凛，“什么药？”
“不知道是什么药，我当时被人迷晕了。醒来后身边就有一针剂。后来那个人找到我，说让我配合他工作，不然就只能等死。我只知道那个药是蓝色。”佣人抽泣着回答。
蓝色的？
莫景面露惊慌，“九爷！”
他记得，自家爷前不久的衬衣上就沾了蓝色的液体污渍。
厉允修缓缓直起身子，舌尖点过腮帮，挺直的鼻子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硬朗，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