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枝用力甩开他的手,站了起来:“有些人说话很难听?有多难听?最多不过说她没什么真本事,靠着狐媚手段才能跟在你身边罢了,还有别的吗?”
夜寒也跟着站起,心里顿时生出了与秦素儿同样的委屈:“这还不够难听吗?我与素儿清清白白,哪里有他们想的那些龌龊事!”
“现在不是已经有了?”阮青枝冷笑,“别人污蔑你们的清白,你们觉得委屈,所以干脆就坐实了他们的污蔑,这样就用不着委屈了,是不是?”
夜寒气急:“阮青枝,你讲不讲理!”
“我不讲理!”阮青枝气得脸都青了,“我讲理做什么?你们当婊子的人才需要把明晃晃的牌坊扛在肩上,我又不当婊子我讲什么理!”
“你!”夜寒没想到她凶起来竟如此粗鄙,越发气得说不出话来。
阮青枝却也是越说越气:“我觉得我忍得已经够可以的了!你跟个男人不清不楚我也没打算计较,秦素儿那样的出身我也没说容不下!我只是说你们不要鬼鬼祟祟的,那种偷鸡摸狗的事传出去不好听——这就犯了你的忌讳了?这就成了我不懂事不讲理了?那行,你找你那讲理的去吧!我还嫌你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