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夙道:“如果我放你走了,那我岂不是死路一条?”
“说你蠢,你还真是蠢!”冯润嗤之以鼻:“我不说,你不说,有谁知道我是你放走的?”
“他们不会查?”冯夙巴眨着眼睛。
冯润道:“你死口不认,那不就行了?反正又没人证。”仿佛变脸那样,刚才的气势汹汹不见了,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还配上哭腔:“夙弟,刚才你都说了,高公子很可怜是不是?爹爹没了,又跟我有情人成不了眷属,人生最悲哀之事莫过如此!夙弟,看在以前在定州,高公子常常陪你玩耍的份上,就做做好心事,伸出援助之手帮我一下可好?”
冯夙挠挠头,又是抓耳又是挠腮的。
只得无奈道:“好好好,我帮!我帮!还不行吗?”
冯润笑逐颜开:“这才是我的好弟弟。”
冯夙不受宠,住的院子较偏僻,在后院子的北小角。此时奴仆们都到前厅去忙活去了,周围静悄悄的。
冯夙找来了一套干净的下人衣服,冯润换上了。还把自己的头发剪了一些下来当胡子,贴在上下唇侧,两颊,下颌,鬓角。未了意犹未尽,在脸的左下方点了一颗媒婆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