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金魁安脸对脸,相隔不远的尔格一动也不动,似乎并没有醒,白二郎却也顺手将才捂晕金魁安的药包捂在他的口鼻上。
刘焕看见,不由压低了声音问,“你干什么呢,他没醒。”
白二郎道:“应该也差不多了,他们都是同时被捂晕的,金魁安都快要醒了,他又能差多久?”
他抱怨道:“药包还得放在盒子里放在炉子上热着效果才好,这上上下下的多麻烦,一次捂两个不好吗?”
刘焕:“万一捂出毛病来怎么办?”
一直不说话的殷或不由劝解,“别吵了,我们该知道的也知道了,留着他也没多大用处,有毛病……”
剩下的话慢慢远去模糊起来,尔格再也听不到了。
殷或看了躺着的俩人,再看坐着的俩人,压低声音道:“别闹出动静来,外面就要成了。”
白二郎他们一听就竖起耳朵去听,果然外面已经停止了论佛,强巴在问智忍的去处,顺便邀请他去吐蕃他的封地上传教。
强巴说的胡语正巧是他们学过的,他们都能听懂,只是听不太懂佛理而已。
当佛经是汉字时他们都觉得艰涩,更别说当它是胡语的时候。
但这种平常的对话他们却是懂的,于是精神一振去听智忍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