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明悠否认,“咱们那时也没什么,吃这飞醋作甚?”
“内涵我?”谢安就是那起子乱吃飞醋的人。
明悠服了,“你那么爱往自己身上扯罪名?”
“不是扯,是事实,临安心胸狭小,非君子,乃小人,您是知道的。”
“翻旧账是吧?”
“不是,是要叫殿下晓得,臣而今的心更小了些,小到你搭了小桃的手,我瞧着也不开心,这病不大好,可臣就是心里不痛快。”
谢安把玩着明悠的手,“我只恨不能将你囚在我身体里,如此便可不叫外人看、不叫外人接近,只能与我。”
“变态!”明悠拍开谢安的手。
谢安便贴近她,与她肌肤相粘,“总想与你这般时时紧贴。”
肌肤饥渴症啊、明悠摸了摸谢安的背,“我也喜欢,过阵子劲头下去了,估计就会好点。”
「不会的。」谢安对自己有数,但明悠的回哄,叫他欢喜,“你也是?”
“新婚嘛!当然啦!”明悠可没撒谎,她现在也挺稀罕谢安的,觉得他哪哪都好。
“就一点不太好,太凶!我有时候就是想亲亲你、抱抱你而已,你就、就、”
“怎么?”谢安微眯着眼,手指已在明悠唇上流连。
明悠赶紧打住,“你看你!你总想那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