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可认得?”陈七先是从左胯处掏出一柄匕首,递给严老。
严老接过手中翻转着看一眼。
“此物出自我之手。”严老摸着那匕首的末端道。
“陈府之中有人潜入,前些日子露出行踪,现已身死。”想到侯岑之死,陈七的表情便少有的极其严肃,“这匕首就是他身上的物件。”
“这匕首想是有些时日了。”严老听到这话后说道,“估摸着,一载?两载?”
“既然这般久远,为何严老却对这匕首记得如此深刻?”陈七再问。
“因这非我陈府的铁,铸造这匕用的是一处废铁,已是旁人铸过之物。”严老将那匕首在手上掂量掂量说道,“在陈府几十载,日日与这些打交道。”
严老伸手指指四周道。
陈七跟着看一圈,火炉就在一侧,不过周围却是挂着满满的兵刃。
“陈府的铁,虽说不至于看一眼便认得但是入手定能摸出来。”严老再次掂量一下匕首,“这几十载外来的铁少之又少,更何况有别人铸过的痕迹,故而这十载八载之间的,自然是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