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顿说:“我要你去做那件事,对我而言可不容易。”
“现在,你又要我替久瑞南履行他的政治主张,只为了让我了解这件事实际上多么困难。”
谢顿转向铎丝道:“你怎么说,铎丝?这孩子给我扣上卑鄙阴险的帽子,那根本不是我的性格。”
“这还用说,”铎丝的嘴角挂着一抹飘忽的笑容,“你不该给你父亲扣上那种帽子。”
“并不尽然。在日常生活中,再也没有比你更正直的人了,爸。但如果有必要,你知道你能够不择手段。这不正是你希望用心理史学做到的吗?”
谢顿悲伤地说:“目前为止,我用心理史学只做到很少很少。”
“太糟了。我一直在想,对于人类冥顽不灵这个问题,心理史学能够提出某种解答。”
“或许有,但即使如此,我也还没找到。”
晚餐结束后,谢顿说:“你我两人,芮奇,要来浅谈一番。”
“真的?”铎丝说,“我想我并未受到邀请。”
“部里的公事,铎丝。”
“部里才没事,哈里。你是要这可怜的孩子做些我不希望他做的事。”
谢顿坚定地说:“我当然不会要他去做任何他自己不希望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