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我用胳膊换来的人被这天气冻病了。
见谢暖茵没说话,又打趣着:“人没死吧?”
谢暖茵声音有些低:“没,我有分寸。”
不会让他死的这么简单,这太便宜他了。
再者,他的生死应该要向所有被他欺辱的湖州人交代。
风越刮越厉害,数叶也渐渐掉落,成了个树干子。
冬天要来了。
两人并排走着,皎洁的月光拉长他们的身影,一大一小。
与此同时,另一时间。
边墨走向关着张老的牢房。
张老看到他来,没什么太大的眼神波动,有的也只是嘲讽的笑了声。
边墨不紧不慢的坐在凳子上,像是自顾自的说,又像是说给他听:“张文叶,是你的名字。”
张老微微抬起头来看他。
他继续说道:“按照辈分来说,你该称我一声先生。”
张老呲了声:“真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这个学生?”
边墨回忆起了往事:“那年我有二十个学生,你,是最不起眼的那一个。”
“但是,你重情重义,在朝堂上也算是少有的”
张老眯了眯眼,嘲笑着:“一会说我不起眼,一会说我重情重义,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话还没编好,就来当说客,是不是有点太急了,我看你根本就不记得有我这学生。”
边墨眉眼微低,好长时间没说话,只怔怔的看着他。
“如果你不是重情重义,又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
如果不是重情重义,他就算不喜朝堂之事,大不了可以辞官,也能存一些银子,开个铺子,幸福美满的过好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