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震惊过后,她很快便镇定下来了,定了定神,然后道,“无功不受禄,还请六殿将东西给收回去。”
她现在和宫泽延并不熟,还摸不准他要做什么,但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很危险。
至于白天救他,完全是因为上辈子对他心存愧疚。
但他终究是皇的人,就注定两人不可能成为朋友。
闻言,宫泽延面色微变,戏谑道,“怎么?你是觉得本皇子的命还不值几瓶药?”
说着便一边走到了床边挨着顾禾宁坐下了,然后一脸笑意的看着眼前的人。
“我绝无此意,那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六殿不必放在心上。”顾禾宁战战兢兢的回答道,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怒了眼前的人。
旁的不说,关于六殿的传闻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听得不少。
这人做事随心所欲,喜怒无常,要是有人得罪他了,很有可能当场就尸骨无存,偏偏还备受朝廷大臣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