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浅月越发笑得有些无法自制,却又因为一贯的高贵优雅不愿太过失态,忍笑忍得双肩都在微微颤抖:“谦虚了。我要真把你的骨气和硬气都磨得差不多了,又怎会直到现在还没能完全把你征服?别看你嘴上说的好听,其实我在你心里根本一文不值。雪舞,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愿意给你时间,等你真心接受我?”
墨雪舞想了想:“不知道,愿闻其详。不过你是不是少喝一点,喝多了伤身……”
凌浅月哪里肯听,又喝了一杯之后才浅浅一笑:“你真正担心的不是我喝多了伤身,是怕我喝多了乱性吧?不过不用怕,我自己的酒量自己有数,一坛酒,我醉不了。”
嘴里说着醉不了,墨雪舞却分明看出他的眼神已经比刚才朦胧了些,虽然越发美得语言无法形容,但这也就表示他的理智随时可能全线崩溃。关键她现在又动弹不得,他要是真的乱了性,除了一夜风流之外,别的就不用想了。清白什么的恐怕就会成为昨日黄花,一去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