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沈青砂哀哀地叹了口气,瞧着可怜兮兮的。
“你也太大胆了,居然拿自己去当饵。那天若是齐召心狠一点,本宫出手慢一点,不知道你会怎样。”
沈青砂笑笑,不以为意的样子,“证据太少,不冒点险,怎么能逼他承认?何况,我也有些事情想知道。”
卫无双白她一眼,“你那是完全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其实,当时我和自己打赌,赌他不会再杀人,真幸运,我赌赢了。”青砂眨眨眼,有些小小的得意,“如今一举两得,一石二鸟,多好。既替叶姐姐报了仇,又除掉了司舞这个刘靖安插到后宫的心腹大患,冒点险也是值得的。”
那一日的真相,当然不会是对外宣称的那样。
那日的真相是——
沈青砂握着齐召的右手腕,言笑晏晏,“齐大夫可否解释一下,你手背上这几道抓痕是怎么回事?千万不要告诉奴婢是猫抓的,羲和宫中没有猫,倒是叶楚的右手指甲缝中残留了一些皮屑状的碎屑。”
齐召撇开眼,抿着嘴,并不回答。
青砂也不以为意,慢条斯理地从胸口掏出一段绳索,扔在桌上,“这条绳子是叶楚用来悬梁的,奴婢注意到这个绳索是因为它系得太高了,以叶楚的身高,即便站在凳子上,要将脑袋套进去也得努力踮起脚尖,会有人这样悬梁吗?然后奴婢又发现,这个打得很漂亮的结,居然是包药材专用的,一般人可不会打这样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