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露惋惜。
付烟的发挥,完全是教科书级别的程度。
而这时,男人想约她出门的兴趣也已经达到了顶峰。
裴知聿滚了滚喉咙。
“今晚的事很重要吗?”
瞧,男人随便说的一句话,就让她喉咙发干。
虽然她不可能去跟他约会。
但是付烟心痒难耐,就是想跟他拉扯一回。
最爽的就是暧昧期了,得不到的永远在作祟。
于是付烟依然装清纯。
“怎么啦。”
说一下,停一下,很考验男人的心性。
她嗓音像羽毛,拨动他的心脏。
“哥哥希望我推掉吗?”
裴知聿沉默。
她的小算盘,又在明目张胆地摆着。
付烟将问题抛给他,自己则抛得干干净净。
他回答“是”的话,那他在情感里则不是高位了。
想让她推掉的话,就是想见她,想她了。
旗鼓相当的拉扯,最好玩。
付烟托腮。
她就想看裴知聿亲口承认他想见她。
裴知聿的沉默,久到付烟都觉得以为他是不会接这个话题了。
因为他性情比较内敛深沉,确实看起来像不可能说这么直白的话的。
可是他在床上的时候,那么冷淡禁欲的人,却像变了个人,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让她羞耻得脸蛋爆红,身体也会下意识紧绷,一路助他到达快乐的云端。
那是她唯一跟他身体有过亲密接触的一次。
过了一会。
裴知聿的喉咙仿佛滚过了酒液,音色越发的哑,又透着他风骨里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