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泽清随即又松开双手,就这样重复了几次后,林颂音发觉自己好像真的不耳鸣了。
她一脸新奇地望向柏泽清,双眼因为刚刚的疼痛涌出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在这样的光线里,像是一汪清池。
柏泽清原本在全神贯注地关注着林颂音的状态,他盯着她许久,在对上她这样的目光后,他慢慢松开了手。
“好点了吗?”他问。
“嗯,这方法好神奇。”
耳朵上的那股热源离开,林颂音感觉不到不舒服,甚至飞机也不再颠簸,心跳声自然趋于缓和。
“嗯,”柏泽清终于起身,他清楚他只是在做自己应当做的事。
“再有不舒服,记得叫我。”
“好。”
落地巴黎戴高乐机场是在巴黎时间12月4日晚上八点。
林颂音在飞机上睡得昏沉,被柏泽清叫醒。
一直到出关,她都像在做梦一样,睡眼惺忪。
等林颂音终于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和柏泽清已经站在机场外。
行李箱和提包都在柏泽清身侧,柏泽清大约是在打车,而她半睡半醒地整个人脑袋贴在他后背上,游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