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元一可真是要操碎了他这老父亲的心。
凃大夫:这是真的好了吗?
谢璟可不晓得这两个大男人心中的弯弯绕绕,他坐在热乎乎的床上若有所思。
与其说这是一张床,还不如说这是一个炕。
既是炕,那他这边应该是北边,且还是会下大雪的北边,所以,他现在肯定不是在南疆苗疆国这个国家。
相对比谢璟还未来得及完全回温的身体,连着厨房灶屋的地炕算得上是非常的暖和,他想了想,然后,当着两人的面,直接躺了下去,并且快速拿过床上一张厚实的棉被盖在身上。
这就躺下了,凃大夫心里忍不住想到,这孩子还真是不见外。
要是谢璟知道他的想法,估计也不以为意,早年间,他什么风雨没有经历过,如今不过是他身子实在是冷,既然旁边是热乎乎的床铺,不躺下取暖,谢璟都觉得对不起它的热乎乎。
凃大夫走到炕边停下,坐在元一拿过来的椅子上坐好后,示意谢璟把手伸出来,放到他的脉枕上。
谢璟乖乖照做。
在凃大夫仔细给他把脉的时候,谢璟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的大夫,隐约可见对方身上带着的气雾是白色的,但是白色之中带着一点点金色,这金色大概与他的职务有关——救死扶伤!
不同人,会拥有不一样的气场,就比如他现在看到的两个人一样,元一是一层的金光加身,还有一缕紫气在,而凃大夫的则是白色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