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这天天花三两住的就是不错,看起来络腮胡对他是格外“照顾”,一身衣服都瞧不出原来的颜色了,上边满是污泥。头发披散着,脸上要不是还有两个白眼珠,都要让人看不出面貌了。走路脚步虚浮,踉踉跄跄,嘴唇干裂,看来伙食有点差。
陈鸢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转身出了赌坊。
她之所以没有把陈家的赎金要回来,是因为那是陈勇自己闯的祸,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经过这一回的教训,他怎么会对赌产生畏惧?
八宝见陈鸢走了,想要去追:“哎哎,这就算了?不打了啊?我还想和你比比呢,真没意思……”他嘟嘟囔囔地唠叨。
陈家人都走了,陆惊蛰把八宝扯住。
“爷,我把他那只想摸风筝姑娘的手废了。”八宝一脸谄媚。
陆惊蛰看了一眼络腮胡,冷笑一声:“做的好。等会叫人把这赌馆给我铲除了,这地给我留着,我有用处。”
八宝只对动手的事情感兴趣,搓着手:“爷,这些人要不要铲除?”
陆惊蛰无奈地按了按鬓角:“你去教训教训就是,别闹出人命来。她自己都没下狠手,你也别总是杀心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