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体里流着的可是同样的血!
舒诣修想想也是,犹豫了下:“那,爹,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舒安楠要是知道该怎么办,这会儿也不会只在这里摔摔打打了!
苗氏有些疲惫的开了口:“还能怎么办?看你祖父这架势,你祖父怕是但凡还有一口气,都不会把平阳侯的爵位传给你爹的。”
舒安楠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
那要是,老平阳侯没有那口气了呢?
舒安楠从前脑子里不是没想过这个念头,但此时此刻,从未这样强烈过。
只要老平阳侯死了,那爵位,不就只能是他的了吗?
这个念头盘桓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舒安楠顿时有些唇干舌燥。
而这会儿,茅若雯回来了,迈进了正厅。
舒诣修有些不满道:“怎么才回来?在那墨迹什么?”
他这会儿心情不大好,抱怨道:“就算你再怎么尽孝,人家根本就不会把你放眼里!”
茅若雯看了一眼舒诣修,说得好像他尽过孝一样。
她也是搞不懂,这家人总一副平阳侯老两口欠了他们的模样做什么?
茅若雯没搭理舒诣修,看了看这一地的狼藉,想也知道他们这是在为了什么生气。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委婉道:“依儿媳看,承爵一事未必是祖父故意为难爹。”
苗氏掀了下眼皮:“哦?此话怎讲?”
茅若雯道:“先前祖父没有提过,承爵从长计议的事。眼下突然提起来,怕是因为明姿妹妹跟明妍妹妹突然认祖归宗了……明姿妹妹也就罢了,已然是亲王正妃。但明妍妹妹年纪尚轻,虽说亲王正妃妹妹的身份也很不错了,但很多名门望族都看中家世出身。明妍妹妹是平阳侯的嫡孙女,跟平阳侯的侄女,身份上还是有些差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