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发生的案子,是任江宁为修炼那一族的秘法,所以才选择了这样的方式获得幼童!”
“那当年的案子呢,又是谁在修炼这样的秘法做下的事情?侯爷你觉得当年会是谁?”
“本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时候南淮侯的脸上已经多了几分杀意,那冰冷的表情让人看着就遍体生寒。
“是么?那本官就再说一件事情,侯爷一定很清楚。当年世子出现在侯府的时候,正是二十多年前少女被诱拐的案子爆发的时候!”
“侯爷,你可否告诉本官世子的母亲是谁,会不会是当年那些可怜女子中的一个?”
“沈钰啊沈钰,你是自己找死!”眼睛微微一眯,南淮侯身上的杀意已经几乎凝成实质。
那极度的冰寒,令大厅中的众人宛如陷入数九寒冬之中,浑身上下都传来致命的寒意。
能让南淮侯这么大的反应,沈大人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不要吧,这么大的事情你们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说不行么,非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么?
知道的太多,可是会要命的!
“侯爷,你这是心虚了么?”
见南淮侯如此模样,沈钰反而更进一步,双目毫不客气的与之对视。
“其实任江宁根本不是你的孩子,本官推测他应该是那些可怜少女中的某一个生下的孩子,只是这个孩子很特别,最符合你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