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冷笑不止:“证据,你有什么凭据?”
阿清不紧不慢从怀中掏出一条手帕来,在鼻尖处嗅了嗅,双手呈给女皇:“这是张六郎的贴身之物,是奴婢偷来的,日日夜夜都贴身戴着,它上面有六郎的气息,更有奴婢的温度。”
女皇见她像是中了蛊般,怒火熄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敌视和同情。
近侍已将帕子递给女皇,只需一眼,她便扫到了上面用金线绣着的小小的字——张六郎的“六”,太熟悉了,假不了。
可真是让人头疼!女皇没想到会有人将错就错,把一切都揽上头,还是这么不起眼的角色,值得庆幸的是自己这颜面尚且还可保存。
“六郎,你看看你,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事。”女皇并非真的在责备他。
张昌宗是随着阿清进来的,他趁机认错:“是我平日孟浪,言行举止亲昵过头,才让人有可趁之机,内舍人拿我没办法,视我如幼弟般纵容,不想却被误解到这种程度,如今即便浑身是嘴,也说不清道不明,但我与内舍人之间清清白白、绝无苟且。”
女皇按住额头:“罢了,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