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修撇嘴,“居王爷,你行你倒是上啊!”
初九凝附和道,“就是!”
落梨站起身让座道,“居王爷来吧。”
居临渊只能坐下,初九凝边搓洗麻将边说,“花花,脱吧。”
看着自己成功让三个美男脱了衣服,初九凝笑得跟朵喇叭花一样。
阎修一只手重重地拍了拍居临渊肩膀,“居王爷,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居临渊边拿牌边说,“不是还有海王吗?”
越池摇头,“我不来。”
他算看出来了,玩这类需要拼运气的古博戏,初九凝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他不想自取其辱。
默不作声的白玉却不打算放过他,他说他不来就不来?这可由不得他。
想起他是他们中唯一一个和初九凝亲亲了的人,白玉就觉得火大。
过了会后,预料之中,居临渊也输了。
初九凝笑得眉眼弯弯的看着他,他倒没有半句废话,直接干脆利落的脱就脱。
他深邃的目光和她相视,边脱边说,“毕竟又不是第一次了,这个我熟。”
白玉一个冷眼横扫过去,“姓居的,你把话说清楚,什么意思?”
初九凝轻咳一声,用手叩了叩桌面,“快点,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