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只能借着峪关和襄江,憋屈地守在南面。
“定州的东关和北关,地势都开阔无比,用来打骑战未尝不可。但主公须知,我西蜀现在是守方,不管如何,不能作第一轮的主动进攻,而是先守住北渝攻势,再复而反剿。当然,战场瞬息万变,一切定计,以度势为先。”
骑战的话,也未必是西蜀优势。北人善马,常四郎那边的燕州弓骑,不见得会比蜀骑差。
当然,卫丰的镔铁重骑,或许是一支利器。
“主公,我有一个想法。兵法之说,终归到底的大胜,是以我之强,击败敌人之弱。”东方敬抬起头,脸色无比认真。
“若是能诱北渝大军,先打一场措不及防的水战,我西蜀至少赢了三分。”
“伯烈,怎么说?”
“主公,襄江可通海?”
“自然通。”
“那么,纪江可通海?”
“自然通。”徐牧脸色大惊。在中原的三十州,乍看之下,纪江和襄江并不相通,但实际上,都是大河入流,各通大海。
“这一计的可行性,我需要斟酌一番。兹事体大,主公啊,还需等夜枭死士的情报。若是能从纪江分兵奇袭,直捣北渝老巢,只怕是一件震惊天下的事情。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需要主公的海船,不会出现任何问题。能从海上迂回,再绕入纪江,绕入北渝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