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站起来,微微一欠身:“当然,男爵。我们正期盼着庆功宴呢。我还从来没有……嗯……参加过哈克南人的庆功宴。”
“是啊。”男爵说,“庆功宴。”他转身离开,走出包厢的私人出口,立即被他的卫兵围得水泄不通。
一个卫队指挥官向芬伦伯爵鞠了一躬:“静候您的吩咐,大人。”
“我们……啊……先等一会儿,等最拥挤的……嗯……人群散去之后再离开。”伯爵说。
“是,大人。”那人弯下腰,往后退了三步。
芬伦伯爵转向他的夫人,再次用他们的个人密语说:“当然,你也看见了?”
她用同样的密语回答道:“那小子事先就知道角斗士没被注射迷药。一时的害怕是有的,但没有惊讶。”
“是计划好的,”他说,“整场角斗完全是计划好的。”
“毫无疑问。”
“这里面还散发着哈瓦特的臭味。”
“确实如此。”她说。
“我刚才还要求男爵除掉哈瓦特。”
“那是一个错误,亲爱的。”
“我现在明白了。”
“哈克南人也许不久就会有一个新男爵了。”
“如果由哈瓦特策划安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