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伦尴尬得干哭出声,“老奴,不敢……”
他不得不承认,李衍长大之后,眼睛也是真的毒,这便将他的心思给看了个清清楚楚。
“当真是五郎自己向老奴请托的……老奴怎敢撵堂堂开国功臣燕国公走呢?”
李衍服下丹药,心中越发不耐。
“换成了你,朕这丹药都不对劲了!”
李衍便挥挥袖子,“行了。今晚且如此,明日你断然别来了,还是叫五郎回来!”
贺伦哪里甘心,哭着膝行上前,抓住了李衍的脚脖子。
“圣上……老奴伺候圣上起居二十余年,问这世上有谁能比老奴更有经验。圣上为何就不用老奴了呢?”
李衍眯眼打量着贺伦。
丹药的效力开始发作,他口干舌燥,再难有耐心。
他便一把拎住了贺伦的脖领子,“……朕要找阿颐!你懂什么!只有阿颐才能生出朕的储君!”
贺伦忙道,“老奴也曾伺候过颐娘,老奴也熟悉颐娘的音容笑貌、习惯秉性……老奴也能帮圣上寻找酷似颐娘的人啊!”
李衍懊恼不已,忍不住一脚将贺伦踹开。
“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一个阉奴,竟敢说了解阿颐?你怎能比得上阿颐的亲弟弟!”
贺伦被踹倒在地,半天都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