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他忙着督促修建粮库,庄稼收割下来,公家、私人都有地方存放,不致散失,做到“国无逋税,民无遗穗”。
入冬后,他更加忙了,调配人员,清理公粮,整顿仓库,把陈粮拨出去,供应各方需要,把新粮收进来,妥善储藏,严加封存,“除陈入新,全已封涂”。经过这样一出一进,仓库里的存粮比前一年更多了。
文种把“春种、夏苗、秋聚、冬蓄”四件事,当作关乎百姓生死、国家存亡的大事情来对待,每天都忙碌不休。
他常常说:“治理国家,必须把好这‘四死’、‘四生’的关。春天不下种,一死;夏天不催苗,二死;秋天没放处,三死;冬藏不积蓄,四死。反之就是‘四生’。”
但是,他的做法却很别致,夏天商人贩葛布,他却收皮货;冬天商人贩皮货,他却收购葛布。有一天,范蠡问他为什么这样做,文种回答说:“我不能和商人那样,贪图眼前的小利益,必须以有待无,有备无患。儿歌临渴掘井,逢河找船,哪来得及?”
在掌握皮货的收购和出售上,他也是这样,反其道而行之,哪种货物涨价,商人视为珠玉,不肯卖;他却视为粪土,大量抛售;哪种货物落价,商人们把它看成是粪土,不肯收,他却又视如珠玉,大量收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