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烟吗?”拉玛牙心知必死反而坦然了,蜜蜡兄弟给予的卷烟总是不经抽,每每三人想起就会抽上几根,眼下储物袋内已无卷烟。
金戈平日里也不吸烟,战开印倒是有的。
“谢谢。”拉玛牙吸了口草烟,对为他点烟的战开印道谢,“蜜蜡……长征……他就叫长征?”
“姓戚。”战开印也点起一支草烟,“戚长征。”
“不如蜜蜡好听。”霍曼接的话,擦去满脸的泪水,吸溜着鼻子说。
战开印也为他点燃一支雪茄,看了眼跌坐尸首身上的女鲛人,对方依旧处在茫然状态,也听不清对方呢喃的话。取了支草烟递给霍曼,指了指女鲛人。
霍曼叹了口气,说:“想蜜蜡的时候她会跟我们一起抽上一根,现在哪有心情……蜜波,不是,金戈,你能不能为霍妮尔治治伤,她现在这个样子也不会自己疗伤,再不治怕是要死了。”
拉玛牙看了眼霍曼,粗枝大叶的霍曼还不知三人眼下都是要死,治不治疗的也没意义,摇头一叹,终究是没开口,闷头抽烟。
战开印回头看了眼金戈,金戈还未表态,金铿已是取了颗丹药递到霍妮尔面前。
霍妮尔似乎清醒了些,没有接丹药,呢喃道:“他喜欢我不爱我,是因为他是人类我是鲛人……原来他是人类啊,怪不得他说不会爱上我……我喜欢他,也爱他啊……他是人类啊,怎么办……他不能爱我吗……”